许佑宁低下头，用纸巾捂住眼睛。
不过，如实说出来，会不会显得暧|昧？
或许，真的只是因为太累了，反正还早，回卧室去再睡个回笼觉好了。
沈越川回书房，打开落地台灯，无影的暖光漫过整张书桌，铺满半个书房。
沙发区是一个一个的卡座，互相之间并不完全封闭，半开放半私|密，进可互相搭讪，退可不被打扰，设计得非常贴心。
他越是这样，苏韵锦越是压抑，她宁愿孩子哭哭闹闹，让她心烦意乱，也不愿意刚出生的孩子陪着她沉默。
许佑宁的声音冷冷的：“按照阿光说的做，否则，子弹就不仅仅是从你们的耳边擦过去这么简单了。”
康瑞城看着许佑宁轻快的脚步，若有所思。
年少时的往事，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，历历在目的从苏韵锦的眼前掠过。
萧芸芸以为她还要花一些时间才能让母亲接受她的专业，可是，这就解决了？
沈越川只是说：“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，她知道警察查到的“真相”只是表象。
苏韵锦觉得很幸福。
穆司爵托住茉莉的脸，细细端详。